而除去那几天之外,杨剪是绝佳的朋友,完美的情人。
还有漂亮的沿海小镇。日出。水产。粗粝的长滩。八十块一晚的青年旅店。这些又在李白眼前跳来跳去了。杨剪不愿意再去的地方。如此克制且疲惫地,永远是那人舔他的伤口,给他打开一张网,那些尖角的礁石、惊涛和骇浪,全都不用再怕了,只不过在那之后那人自己捂住了自己,捂得好严,在不想和他说话的时候一言不发,于是这张网收紧了。
难道杨剪不需要被舔舐吗?不会害怕,也不需要在害怕的时候被捂住眼?还是说,能够达到效果的不是他李白而已。
那个背影很近,也真的很孤独。
“忘掉那些事吧,”杨剪又道,“别再去想了,好吗?”
“为什么?”李白跟着他走到客厅,突然抬高了声量,“你不用担心我听了之后受刺激什么的,哥,你去干什么我都能接受,我不是想强迫你,或者碍你的事儿……我就问最后一次也不会再追着你问了。真的,我说真的,你爱我,还是不爱我,陪了我这么多年是同情还是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