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心如刀绞。
“那你不是去散,心……是去干什么?”小心翼翼的,他极力想要平静,“我可以问吗?”
“我去干什么,都已经彻底干完了,以后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杨剪的手却从他耳侧的窗框滑落,人也转身向屋里走去,“说出来会后悔。”
后悔。又是这种感觉。杨剪又一次拒绝了他。又一次代表他说了后悔,就像杨剪捂住他的眼睛。
他就算声辩自己不会又怎样,杨剪还可以说,但是我会。
这是对他好吗?这是在关心,在担心他吗?当然是了。李白发觉自己好像是个很容易受伤的人……而他受伤的结果往往是失控,接着就是一些诡异并且伤人伤己的发展。好比方才那些过分的话,好比那些剪断的线,那条皱巴巴的绳。他自己都看腻了。而杨剪已经不会把他推开,让他滚到墙角甚至地底,只会把压力都自己担着,用理性和温柔把他埋下去。
让他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然后杨剪转身离去,独自,冷眼,面对生活。
窒息感堵住了李白的喉咙,让他想起那些日子,总有那么几天杨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