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锁往地上一蹲,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那年,她莽撞冒失,不慎打碎了照月仙君最爱的那只流玉杯,吓得直哭。正巧仙君从外面回来,见她瑟缩着不停抽泣,问了缘由。她以为自己一定会被仙君撵出去,谁知仙君只是递她一方手帕,道:“别哭了,不过小事而已。”
8.
重华回来的时候,阿月一个人站在庭院里,一动不动。重华在他身边坐下,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圈住那一把柔软的细腰,笑着问道:“怎么呆呆的?站这儿想什么呢?”
扣在腰间的手火热,阿月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轻声道:“我不知道要做什么。”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房里每一件陈设,都不属于他,他不想看,不敢动。
重华轻轻吻住阿月的柔软的耳垂:“你什么都不用做,安心做我的夫人就好。”
阿月沉默一瞬,小声恳求道:“不要举行合籍大典,可以吗?”
重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