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故事留在灵山的传说里,可窥见的唯有寥寥数笔。
阿月所知不多,在问道者漫长的岁月里,他显得太过年幼懵懂了。可他却明白了一件事,帝君爱他并非没有缘由,他也终于明白了半睡半醒间那句‘师兄’是唤给谁听。
烟锁忍着泪,冷声道:“帝君与仙君是同门,深情厚谊又何止那七万年,公子凭着一张肖似仙君的容颜得了帝君这份宠爱,不觉有愧?”
阿月垂眸无言,指尖冰凉。
烟锁抹去眼角的泪,倔强道:“这话我今日既敢说出口,就没想活着,公子大可告诉帝君去,便是将我剥皮抽骨也无所谓。只是公子且明白一件事,您比不得我家仙君风华之一二,仰仗容颜相似罢了,能得几时好?”
阿月叹了口气,起身将一方素丝手帕递给烟锁:“别哭了,我不会跟帝君说的。”
烟锁看见手帕先是一愣,随即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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