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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而章立华、章启华、章厉也同样到了，王碧华是以他们之间的名义互相通知的，而他们自己并不知道。

    几人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耳朵里又变得安静了。

    连我都感觉到了那边气氛的尴尬和微妙，这几人不是兄弟就是父子伯侄，怎么感觉并不像是一家人，不像我们普通人家一家子聚在一起时的热闹和闲话家常。

    在我几乎又要检查监听器是否失效了时，突然，王碧华的声音（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李姐的声音）响起了。

    她就像是一个女主人一样的说：“是我请你们来的，你们都还没有吃早餐吧，来这边请，我已经准备了早点。”

    但是她的话刚说完，章立华和章启华就同时喊出了声。

    “香莲！”

    “你是谁？”

    喊李姐的名字的是章立华，喊“你是谁”的是章启华，他们的声音都带着诧异，只是章立华的更多是难以置信，而章启华，是莫名其妙的成分居多。

    王碧华嘻嘻笑出了声，这样的笑声竟然让我听出了毛骨悚然的味道，我感觉头皮都在发麻。

    “你忘记我了吗？等一会你就会记起来的，先来吃早餐吧，吃了再说，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最爱吃的？”

    她这话显然是对章启华说的。

    但是章启华似乎并不买她的帐。

    我听见章启华问章立华。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谁？你认识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TRACY的追悼会，你带去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