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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也好。”

    李承安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事是我爸说的，反正都传得沸沸扬扬了，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我觉得……侑宸太可怜了，早知道这样，从一开始我就不会答应他搬宿舍，遇上你真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如果找到侑宸，我会替你转达歉意，但你还是别找他了。”

    都已经这样说了，李承安是真的不知道了吧。周怀安握着手机用力，那么剩下的……只有一个人了。“你有苏瞳的联系方式吗？”

    李承安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周怀安不敢挂，也不敢移开就怕错过了一个字，最后他都快怀疑李承安只是把手机保持通话放在一旁不理时，终于听见他幽幽开口了：“怀安，苏瞳她，已经死了。”

    那个人，已经死了快三年了。

    “死了？”周怀安难以置信，苏瞳是有点病，那也是精神方面的，身体一直很正常，怎么会死了？

    “恩，自杀。三年了，你还记不记得侑宸给你打过电话，就是那天晚上，苏瞳死了，是你……的回答害死她的。”

    她爬上栏杆又是哭又是笑，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你打电话给周怀安，如果他肯接受你，我就回去，如果他不肯，我就走啦，好不好？

    好不好？

    燕侑宸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的，三年前，他和周怀安失之交臂，一个人溜达在京城，甜蜜中的苏瞳没有联系过他，直到12月21号那天晚上，她打电话来，说想见他，喝两杯。

    地方选的是临近护城河边的大排档，打车过去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人群之中，戴了顶红色的帽子和一条大红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