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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叫我,却和另一个男人深夜里同居一室。于是我冷冰冰地问:“你去哪了?”

    “我去打水……”

    真是笑话,茶水间明明就在他办公室旁边,打个水要这么长时间?

    我不想再听他当面说谎,直接把手中一叠报纸扔到他身上。

    岳阳显然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双手哆嗦得几乎拿不住热水瓶。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放下热水瓶俯身去捡散落一地的报纸。

    我看着他脸上一刹那血色尽褪,整个人几乎直跳起来,说要去回收报纸。我冷笑不已,就他这些天藏头露尾、魂不守舍的样子,等他来处理,恐怕报社早就关门大吉了。

    尤不解气,我说:“明天你不用来了。”

    他不是要离开我、要自由吗?我放他离开,给他完完整整的自由。

    反正我已经知道他住在哪里,那个姓杨的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怕他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不——”

    没想到岳阳竟一口拒绝,甚至为了留在报社,不惜求我让他回去当记者。我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怕失业?但他向来没把金钱方面的事放在心上。还是工作时间久了,对这个单位有眷恋?我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只可惜他对人却如此无情。

    看他苍白得几近透明的面庞,好像我不答应他随时会晕过去一样。我又是心疼,又是愤恨,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心有不甘,让他伤心难过又实在不忍,迟疑了好一会,索性公事公办地让他写份检查作罢。

    翌日一早到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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