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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所以住店也没有关系。

    乔羽佳怕他多想，想要安慰几句又实在显得太过空洞，于是只好沉默着将他送出门，含宁进电梯之前，突然转过身，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递给乔羽佳道：“对了，这是我的工资卡，本来身份证办好之后就去办理了，却一直忘记拿给你。”

    乔羽佳捏着含宁的卡微微怔愣。

    想起含宁似乎说过大曜的男子有母亲或妻家准许，也可以在外谋事，只是谋得的工钱却要一分不少的上缴家用，许多干练男子嫁入贫户，因为有一技之长，在家中也能颇受尊重，至少不会常受磋磨。

    含宁笑着，带着点不确定的神情道：“你……会要的吧？”说完这句之后便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乔羽佳，还一副请她不要嫌弃的期待样儿。

    乔羽佳看看手上的卡，再看看含宁，然后压下想要推辞的话道：“我知道了，你身上的钱够不够？”

    含宁见乔羽佳收下，脸上绷出来的笑意一松，嘴角上扬，给了她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然后点头道：“我之前申请预支的钱还没有花完，足够了的。”

    叮的一声，电梯们已经打开，含宁走进电梯，对着乔羽佳摆手道：“快进去吧，外头冷，一会mama该不高兴了。”

    乔羽佳抿嘴点了下头，又突然十分郑重道：“含宁！”

    含宁嗯了一声。

    乔羽佳又道：“含宁，你——相信我吗？”

    含宁看着乔羽佳，再看看她手上捏着的自己的卡，半晌轻轻点头道：“我信！”

    乔羽佳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