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台付了账,看着账单时,心里骂了句这群人比猪还能吃。
陆承冒着酒驾的风险送他回家,把他丢到家门口,然后告别:“我走了,你小心着点,今晚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走了。”
“你想玩就玩,赖我?”秋嵩祺在公文包里掏钥匙,找了半天没找到。
“我老婆他今天给我打了五六通电话我都给搪塞过去了,不怪你吗?”陆承踹他一脚,“好心没好报。”说完就急忙地离开了。
陆承这家伙什么时候还有老婆了。
秋嵩祺长叹口气。
这个年纪,身边人都陆陆续续地有了家庭,结果自己就是一股泥石流,别人结婚他离婚,别人成家他立业。
虽然觉得倪相平离婚寄的莫名其妙,但多少是不痛快和难过的,毕竟谁离婚了会痛快,除了倪相平——这家伙已经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靠。”秋嵩祺踢一脚门。
他还是没找到钥匙,又转动门把好几下,又踢又捶,不料门开了。
他下意识地喊了句“老婆”。
结果不用抬眼看,就看到了秋柏祺带着困意的脸。
原来自己今天把钥匙给他了。怎么就忘了这事。
还以为是倪相平。
“您能别发春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