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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你现在别说这些话，我要等五十年后再听。”

    “每天都说，说到我们死为止好不好？”

    “你不要说得那么恐怖好不好，我都害怕了，别提死不死的，我们才在一起多久。”

    “好，不提了。”

    安静了一会儿，文姿又忍不住开口，“有先婚后爱的说法，如果我们不认识就闪婚，你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对我好？不许说套话。”

    “要我把半辈子的记忆清除，重新来？”

    “差不多意思，不过哪有半辈子那么久。”

    “嗯……才开始的婚后生活，我会庆幸，娶了那么美丽的你，一定要好好对你，不让你后悔嫁给我，日子过着，发现你不仅人美，心更美，就要对你更好，不辜负你，日子过到最后，就发觉，已经把你融入骨血，离不开了……真的有半辈子那么久。”

    静静听着，文姿也不插嘴，等江祁峮说完，“你就会花言巧语……没有爱情，只是对我好，已经成了责任。”

    的确，他说的话再像情话，也不能否认是责任在推着生活。

    “爱情是互相好，我对你好，已经完成爱情的一半，本质没有区别…因为是你，让我完全客观去说是不可能的，带着一点主观意识……你呢，如果是你。”

    “我不接受和陌生人闪婚，假设不存在。”

    “小无赖。”轻轻咬了一口文姿的脸颊，江祁峮险些气笑。

    “我对和陌生人生活一起，真的没有好感，就算是你，我也接受不了……当然，你颜值给你加分了，第一次见面就对你……有好感。”

    又想起在白水的经历，不过这次文姿没有再追问是不是同一个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