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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女人的目光，视线微垂，手伸进口袋打开了小型手机信号屏蔽器的开关。

    “喂，那个一千五百万的报价……喂！喂！听得见吗！喂！什么破信号！”爱打电话女士用力的敲着手机，奈何对面只有嘟嘟声，即使再拨打也拨不通，她只得骂了几句信号，三分钟后终于消停了，因为骂了信号，也没有来。

    “怎么回事，好像连不上4G了……”

    “我也是，可能过隧道吧，所以信号屏蔽了，待会再试试。”

    身边传来小声的私语，周围忙着看手机的年轻人都将手机来回重启了几次，无用后都收了起来，百无聊赖地发着呆。等到公司的前一站，周凡又将信号打开。

    呼啦，门一开，他随着人流涌出了地铁的出口。

    经过法务部的门口，一个女同事刚好抱着堆材料从的门里出来，和周凡撞了个满怀，材料掉落了一地。

    “你没事吧？”周凡赶紧蹲下帮她捡材料。

    “嗯，姜经理，我没事。”女同事也蹲下一起捡。

    苏市知名商标复评材料……商标吗，周凡想起了姜维记忆里的知识产权纠纷导致的公司形象受损事件。他将材料翻了一下，是霸王虾条商标的复评材料。

    “商标的事务，都是你们法务部负责的？知名商标材料都是公司自己做的？”周凡将捡起的材料递给女同事。

    “嗯，对的，主要是我和另一个同事负责。市知名商标和省著名商标都是三年复评，今年时间都赶在一起，所以急着要去装订。”女同事点点头回答周凡的问题。

    “小汪，怎么站在门口？姜维，现在应该叫姜经理了，还没恭喜你升职呢！”后面的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