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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秘密。

    那天晚上，宁道秋仔仔细细地给凉琛做了准备才进去。

    凉琛在他加速□□的时候说：“宁，宁道秋，我有，有事要说。停，停一下。”

    宁道秋以为是他疼，放慢了动作：“什么事。”

    凉琛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他生气：“我，我不是人，我是个蛇妖。”

    宁道秋被他气得哭笑不得，加速了动作，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脑子不行，你这个时候说，我要是萎了你以后怎么办。”

    凉琛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缩了缩脖子。

    宁道秋继续：“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你是蛇妖。”

    凉琛惊叫：“你就不怕我萎吗！你怎么知道。”

    宁道秋加速进攻，不再理他：“闭嘴吧您，叫你的床就好了。”

    睡觉时，凉琛躺在宁道秋怀里：“你怎么知道我是妖精啊？”

    宁道秋：“我兼职道士。”

    凉琛：“啊，你是不是要把我收了。”

    宁道秋拍拍他屁股：“这不是收了吗？”

    凉琛嘀咕：“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道秋把他揽进怀里：“我不对付不伤人的妖怪，你身上不带血腥气儿。”说道这儿，宁道秋补充：“八十几年前，我还救过一条小蛇呢，当时它看样子已经有灵性了。”

    凉琛闻言抱住了宁道秋：“是不是在南溪山？”

    宁道秋有些惊讶，笑着说：“当时是你吗？我记不清了。”

    凉琛在宁道秋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恩人，我来报恩啦。”

    宁道秋：“嗯，要一辈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