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就是你被打伤了头部,昏睡过去后,醒来就是在这里了,是么?”原哲将她说的字拼接起来,叙述了一遍。
舒蒙:“嗯。”
“那么也不能肯定之后没有变化?”原哲提出了重点问题。
舒蒙想了想,的确是这样:“不、能。”
闻言,原哲皱了皱眉头:“看来需要再去一次道观,见一见那位懂望气的人。”
舒蒙不知道怎么就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满,看来他好像不是很待见那个道长呢。
这事儿还挺稀奇,毕竟原哲虽然平素对人都疏远冷淡,但除了某人以外,基本也都和他们相处的还算可以。
不过这会儿也没有她胡思乱想的时间,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人侧头看去,正是两个曾经见过的警员。
舒蒙手里的鹦鹉没地方藏,干脆就抱在了怀里。
之前原哲第一次找到精神卫生中心时,就曾经跟着他们去警局提供了舒蒙的信息,此刻舒蒙终于恢复神智,他们便赶了来。
考虑到舒蒙主治医师的建议,这次交谈便采取了舒蒙手写回答的方式进行。
但警方无论怎么问关于四月八号出事那天的情形,舒蒙都只能回答她想不起来。
毕竟被砸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