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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不该……不该是这样……像天上的云片被狂风摇动，洛华楠的身体随着猛烈的律动起伏，汗水和泪水模糊的眼帘朦胧映出正忘情侵袭着自己的男人的影子。从没有这种感觉，从一开始就无可逃遁，理智溃不成军。

    应该挣脱，应该反抗，应该像对那个多兰一样，感到的只有龌龊、屈辱和自嘲自厌——明明应该只有这样，但事实……

    抬高他的两腿，朔狠狠撞击着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他注意到，那面对奚落欺辱尖锐还击的青年，苍白的脸孔已转成绯红。他像个失魂躯壳一般瘫软着，任凭摆布，只有嘴唇微微翕动，在嗫嚅什么。

    略略凑近，朔听清了。

    “解开……嗯……把那个……解……啊啊……”

    话音几不可闻，迷蒙的眼神却渗着渴求。朔笑了，像一只舔舐嘴边血沫骨渣的豹子。

    “想解放吗？只要你听我的话。”

    第13章

    他停下来，耐心等待。许久，对方迟缓地点了点头。

    “你求我，求我买下你。”像对一个学语稚子，他一字一句地教导，但却每一字都含着魅惑和邪气。

    “并且保证，以后，你的身体随我使用。”

    急促的呼吸似乎突然哽住了。他等了许久，没有听见首肯的回答。垂目注视，青年眼中氤氲的雾气似乎一时清明了几分，半敛的黑瞳朝他投来笔直的视线。

    冷冽的，没有半点躲闪偏移的目光，同那日在中央广场印在记忆中的眼神重合了。朔恍惚了一瞬。只是，此时，他的目光，比那时更多了一分隐忍，以及秋霜似的绝望。

    与他对视片刻，华楠别过脸，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