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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他去找了冯宪君。这次对上嘉世社团，警方大获全胜，把整个社团连根拔起。这次的行动也被外界宣扬成了一次计划周密的捉鬼行动，周泽楷成了核心角色，整个计划都依赖于他，冯宪君教导有方，所有人论功行赏，周泽楷官复原职，履历又添了辉煌的一笔。

    可他什么也不想要，他只想要该给叶修的荣誉，他告诉冯宪君叶修是警方派去嘉世的卧底，都快把社团底给卧穿了，冯宪君在将信将疑中表示他爱莫能助。

    没有任何人能证实叶修的卧底身份。为了任务的成功率和卧底的人身安全，警方对卧底身份的保密是最简单也是苛刻的，每个卧底都有一个cao作人，cao作人选取卧底，只有cao作人知晓卧底的真实身份，所有任务的指派也都直接来自这个cao作人。

    卧底和他的cao作人会定期见面，cao作人给卧底发工资提醒他的警察身份，卧底要向cao作人交账目和非法所得。卧底所有的工作记录都在最后任务结束时归档，交给cao作人永久封存，验证身份，再回归正常生活。也就是说，除了cao作人和卧底本人，没有第三个人能证实卧底的身份。周泽楷所谓的证据也只有五个字，他相信叶修，可是没有实质证据，再深的信任在纪律面前都是苍白的，只能换来场面话的敷衍。

    叶修拿命换来的一切都和叶修无关，他最后定格在案件档案上的身份只是——O记高级督察周泽楷的线人。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太阳东升西落，这个世界上的事不会为任何人做出任何人性化的改变，一个人的要死要活看在另一个不相干人的眼里，都只不过是一场不花钱就能看的戏。

    周泽楷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