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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柔的，骨子里却是高傲的。

    不高傲，怎么能够是顾为呢？

    顾为的目光也对上了霍敦的，眸子里的光芒微微闪了闪，道：“怎么，我看你刚才好像很迷惑……是末境破不了吗？”

    叶辰此时已经哄散了众人，看着顾为的身影，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开，一边祈祷着元源不要突然出现。

    顾为面前的霍敦有些尴尬，但想着两人好歹也是师兄弟，这样的关心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倒是自己敏感了，于是点点头：“总觉得……不知道怎么做。”

    顾为直接坐在了泳池边缘，看着霍敦很久，眼中有一些复杂的东西，许久他才说：“……我看了你之前的成绩，你进步很大。”

    “嗯。”霍敦道，“毕竟要赢元源和唐风云。”

    听到元源的名字的时候，顾为愣了愣，张着的嘴似乎想要问什么，但是最终咽了回去。

    “我回来，是跟国家队签约的。”

    霍敦一愣，看向他，顾为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下一届的世锦赛，我会代表国家队出场，如果到那个时候，你能成为我的队友就好了。”

    霍敦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似乎在向往着一般：“我也很期待。”

    两人沉默了一阵，顾为终于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很大很大的勇气，淡淡道：“我听叶辰说了……元源对你好吗？”

    霍敦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问题听起来有些怪异，总觉得在无数的电视剧里听过，但是处在这种情况下，他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嗯。”

    “是吗……”顾为喃喃地说出这两个字，仿佛是放下了什么东西一样，眼神里一直带着的紧张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