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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

    临近上午十点的时候，靳寒先醒了过来，靳寒一动乔蔚然也跟着醒了。

    “昨晚的事还记得？”靳寒的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喑哑。

    乔蔚然当然记得，真的完全喝醉了都能记得，况且昨晚……有一部分的成分是他装的，他并没有喝到那个份上。

    乔蔚然点点头，身上还有些难受，“靳老师，你撒谎。”

    靳寒的脸上闪过疑惑，“撒什么谎了？……哦，你说的莫非是我说再来一次，结果并没有只有一次的事？”

    “……”乔蔚然该说什么，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当初不知道是谁说，我在床上喊你爸爸，你就会wei，你哪里wei了？”

    不但没有wei，反而更加……呃，激动了。

    “这当然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了。”靳寒好不心虚地说。

    乔蔚然身上累，想转个身换个姿势，一动就觉得腰酸腿疼，这会儿他也是一点不见外地直接跟靳寒说，“帮揉揉，都是你弄的。”

    靳寒伸手一揽，直接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摸了把他的腰，“哪里？这里吗？”

    “嗯……”乔蔚然懒懒地应了声，“靳老师，我们这就算关系更近一步了？”

    靳寒略微思索，“你嫌不够‘近’的话我再努把力？”

    乔蔚然一愣，琢磨了一会儿琢磨出来靳寒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是乔蔚然真的又累又懒的不想动的话，肯定得跟他动手。

    什么叫嫌不够‘近’？

    靳寒和乔蔚然的关系虽然更近了一步，不过之后平时的生活状态还是没有改变，见面的次数也没有多增加，就是偶尔加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