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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到极致的只有两个可能。

    其一，他的父亲并没有死。这些年来他骗过了阿特曼，也瞒过了西尔德以及联邦，隐藏在安第斯忒偷偷继续研究。但这种可能性极小。首先能沟通同时蒙骗过卡皇和元帅的人世间存不存在还是两说，光是这大批机械军团的数量和质量就让姜永心底生疑。它们看起来全部都是崭新的，连任何微小的划痕都没有，就像是刚批量生产出来的原型机。如果没有猜错，进入永恒之塔考核的其他势力面对的也是同样的对手。

    数量如此之多的机械不说建国，出其不意的话扫荡整个大陆都有可能。如此声势浩大又怎么可能避得开已经称神的卡皇？

    在第一种可能极低近乎为零的情况下，第二种的几率就大大增高。能够完全复制一人理念，并一丝不苟推演发展方向的除了本人外，还可以是被灌输了全部理念与知识的人工智能。

    安碧尔……

    姜永在心底默念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思绪复杂，心情彻底跌落谷底。一直到被传送出永恒之塔，高塔宣布斩杀排名后万众哗然震惊的嘈杂声与目光都没能夺回他的注意力。经历过这次考核的众多势力基本都有减员，骨德拜战团的斩杀数少的可怜，但损失却不多。哀嚎女妖与恐怖魔王都没有真实形体，随便塞个缝里就能躲过一劫。

    排在第二的是东大陆的雷，第三是矮人王廓尔阴。一直到第五才再次出现西大陆的名字。但第二到第九名全部加起来的数量，都比不上第一名的零头。这绝对是一个难以超越的恐怖数字，听得人心中除了震撼恐惧外，竟然连一点比对之心都没有。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