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7/8页)

嘴上这样说，但他脸上的表情可不是那回事。

    顾淮看得真切，眼泪掉个不停，但只是呢喃着肚子好胀，要炸掉了...不再喊他的名字。

    顾则估摸着时间，关了水龙头。

    热水不再汹涌地灌入后xue，肚子仍胀得难受，顾淮趴在水箱上，垂着的手捂着他胀大的肚子，眼神都迷茫了起来。

    这里面热热的是什么？好像还在晃动，是一个生命，还是什么？

    顾则没有替他拔掉软管，他没有准备肛塞，就让这软管代替了。

    顾则接了盆水开始洗澡，余光一直注视着顾淮，怕哥哥突然从上面摔下来。

    浴室里的水雾散了又起，顾淮觉得眼前像是白茫茫的一片，是雾还是雪？为什么看不清楚？

    顾则洗得快，几分钟就搞定，擦身的时候，发现顾淮一脸古怪的表情，手摸着肚子打转，嘴巴还挂着笑容。

    “哥哥？”顾则喊道。

    顾淮没有回头看他，手依旧轻抚着自己的肚子。

    顾则皱起眉头，扔掉毛巾，将软管从哥哥后xue拔了出来，细细密密的水流出来。顾淮惊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屁股，“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顾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话也没说，将马桶盖掀开，让顾淮坐在上面将水排出来。顾淮挣扎着，顾则将他的肩膀按着，不让他站起。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先前灌进去的水xiele个干净。

    顾淮按着自己突然平坦的肚子，看着顾则呆呆地掉眼泪。

    “没有孩子。”顾则说得生硬。

    顾淮重复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