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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都迷离成一片，而夜空中的星星，靠近到似乎伸手就可以够到。

    "迈克他对我说，你是一个好女孩。"我突然开口，苏珊似乎吓了一跳。这句话是我从来就没有和苏珊说过的。这是在那个灰色的黎明，当我和珊娜一起，踩着岸边被海潮带上的海草走到迈克和我们的小岛上，在我们三个人最后的一次见面时候，才提出的。那时政府因为要修建某个基地而需要征用我们的土地，mama已经决定将地卖出。将地卖出的钱并不最重要，而为了将她将那块地卖出而向她求婚的男人，才是她所看重的。她没有想到带头反对她的，竟然是她自己的儿子。

    "那是没有用处的。"当迈克因鼓动镇里的居民拒绝移居而被警察抓起之后，mama到监狱里去看他，这么说着。而迈克则望着我们的母亲，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这点我当然知道。"他说。

    mama可能是愣了一下。我能体会她的感觉，因为多少年来，多少年来，她一直对迈克，对我，对珊娜甚至对她自己说，迈克是个好孩子，然而不聪明，聪明的人是罗。所以迈克你只要保护好自己的弟弟就行了，而罗，罗你将来要为mama争气。

    "mama，虽然你一直说我苯，但许多事情，要弄明白也并不需要那么聪明。"迈克那么说的时候，直直地看进mama的眼里。而mama无法回应他的视线。

    "就算去做也是没有用的。一直以来，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说。当爸爸努力想把咱们家带到镇里那些更高级的人的水平，或者当我参军时，他们告诉我必须向老人和孩子也开枪。这点你并不知道吧，mama，因为在给你的信里我总是说着日子如果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