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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办法。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谁先发谁就是赢家，至于抄袭，无处可告。

    唐妙北把目光定格在最后一套。

    要是前几套还只是用了她的创意，那么这件压轴，简直和她的手稿一模一样。

    只是袖扣上的Vision图标改成了DuT。

    唐妙北把手机关了，还给何宁。

    “现在怎么办？”何宁抖出根烟，想点上，但又塞回去。

    唐妙北让她拿出来，手伸出去夹了一根。

    “你听说过一句话么？”唐妙北轻轻的说。

    何宁抬起头看过去，缭绕的烟雾，消毒水的气味儿并驾着Davidoff。

    只见那略显苍白的嘴唇上下张合，慢悠悠地吐出来几个字，“黄雀在后。”

    “什么意思？”何宁吸了口烟，问她。

    唐妙北勾起嘴角，笑了一声，“意思是，该收网了。”

    那一瞬间何宁觉得她跟原崇莫名的相似。

    内藏千计。

    “你早就知道了？”何宁也不傻，掐灭烟，朝她望过去。

    唐妙北点了点头，“一半。”

    “我知道有内鬼……”唐妙北才说一句话。

    何宁开口了，“艾琳辞职了。”

    唐妙北嗯了一声，“看来Jerome说的没错。”

    “Jerome说了什么？”何宁感到疑惑。

    “他只说艾琳很可疑。”

    “你怎么不告诉我？”何宁问。

    “因为我不确定。”唐妙北说，“既然艾琳走了，那么……内鬼，肯定还剩下一个……”

    然后给何宁讲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你是为了引蛇出洞？”何宁听完之后说。

    “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