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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厉害。

    这是他唯一的坚持了……

    郑阳抬起头坚定的看着程曦，主人……我没错！

    程曦看着郑阳的样子，心中不知做何感想，他抬起手想要打在郑阳那张脸上，但看着郑阳闭着的双眼一脸等待着巴掌的表情，不知为何，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如同漏了气的气球手，一下子就松了下来。

    程曦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一点累，那种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让程曦无处逃避。

    这样，两个人在空旷的大厅里演绎出了如同上古战场的气氛，没有人妥协，没有人认输，或许没有对错，只是立场问题罢了。

    在他们之间，没有谁是错的，没有人是活该，因为他们的生活造就了他们的性格。

    他们不愿意相信彼此，即使他们嘴上说着；他们不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问题，因为他们的的经历不允许，观念也不允许，即使他们希望对方为自己着想。

    在那些快要凝结的空气中，程曦动了，他在与郑阳对视许久之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程曦没有再看郑阳，只是希望快点离开这个空间。程曦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大厅，他感觉身后郑阳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那样的目光让他难受，似乎在那样的目光之下，他的一切无从掩藏，他内心深处的东西会被知晓。

    当程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别墅，看着面前的路，他不想去咖啡厅，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别墅里的郑阳就这样看着程曦离开，在程曦离开了别墅之后一瞬间便垮坐在了地上。

    原来任性的代价那么大，大到让他觉得他的心也随着这次的任性而离开了。

    郑阳呆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