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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张灯越想越愁，回到了刘白身边。

    “我们走吧。”他拉了拉刘白的手臂。刘白以为他开窍了，不打算继续管两人的事了，正想开导他两句，不料张灯下一句话就冒出来了：“我得去趟日本。”

    刘白气得打了一个嗝。

    回到冥司的时候，张灯拉着刘白就去找无归。彼时无归正在研究新出酆都地产新茶“耳猫”，没看到两人飘进大殿。

    张灯看他倒完了一小杯水，这才上前用力一拍：“无老师，这钻研茶水呢？”

    无归被他拍得差点掉进茶杯里。

    他转头看到了张灯，露出一排獠牙：“哟，这不是小英雄嘛。怎么？来找薛王呀？”

    张灯抓着要跑的刘白不撒手：“不是不是。我是来找你的。听说冥司员工是有出境福利的？最近日本有个大型动漫展，我想问问能不能去。”

    无归挠了挠头。

    “有是有。不过，”无归将两只手指间的杯子放下，“那是要排队的。展子是什么时候？”

    张灯将刘白正一根一根掰开自己手指的那只手拿开：“就明天。怎么，没办法通融通融吗？”

    无归看着两个人“打闹”的样子，乐呵呵地说：“没办法的呀。不过你家刘白积攒了三十年的带薪假期了，你可以以亲友的身份申请陪同休假。”

    “我不去。”刘白正努力把自己的手指抽回去，不料被张灯用力一揽，抱进了怀里，不由得满脸通红，“我不去！”

    无归心想，啧啧啧啧。

    “刘白不想去那也没办法了。你不如找找小程？他好像早就申请了假，明天□□本了。说不定他就是要去展子呢？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