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想出那种法子逼她戒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明如花美眷近在咫尺,他却过着苦行僧的日子。
赵伯老来人精看透他的不郁,谏言道:“女孩儿做错事本就脸皮薄,虽改正了那羞愧心却一时难解,二爷男子汉大丈
夫,不妨主动搬回房,更显你胸襟宽阔,有包容之态啊。”
“不可能!”许彦卿蹙起浓眉,笑话,攸关他身为丈夫的信诺和尊严,岂能轻易就算罢。
彦昭噙起嘴角,眼里含几许笑意,倒没想到二弟是属鸭子的,煮熟了嘴硬。
又聊了会话,彦昭由许锦推出书房,见谢芳站在廊前,边看院里怒绽的梅花边等他,天寒风大,脸颊冻得通红,听见动
静忙跑过来,谢了许锦,自己推着轮椅行在青石板道上。
彦昭回首打量她会儿,语气很温和:“怎见你比初嫁来时倒瘦了许多?”
谢芳抿起嘴儿笑:“不好麽?二姨奶奶就瘦得极好看,我羡慕她有那样的身段儿。”
彦昭默少顷,淡淡地:“我喜欢你胖些,不要刻意的去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