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宣白纸已经失去了言语,万千的问题到了他的喉头说出来的却只有一句干巴巴的师傅。
墨黑握住宣白纸麦色的手腕,往前走,“跟师傅来,这不是我们师徒寒暄的好地方。”
在霞光的余温之下,宣白纸麦色的手腕衬的墨黑的手掌愈发的白皙。宣白纸傻傻的看着师傅白皙的手掌无意识的抬步跟着墨黑往前走去,竟然又有微微的羞涩,多年之前,这双白皙的素手就曾为他纾缓....
熊岩看着气氛诡异的师徒俩,将灰十的肩膀压在自己的手肘之下,微微的斜靠着他,一脸好奇,“灰小十,说说看,宫主的小徒弟,为何我们都不知道?”
灰十真的是想哭了,你好奇归好奇,能不能别靠着我?自己多重,心里都没有数吗?
灰十要是生活在宣白纸的时代,一定是心里mmp,面上笑嘻嘻:“长老大人,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宫主不愿意透露,我哪里能够随意透露,你说是吧?”
“说是这么说的,”熊岩摸摸自己不存在的胡须,勾住灰十的脖子,一副咱俩好哥们的模样,“但就我俩,说说呗,我保证不说出去。”
灰十拼命的摇头,拼了老命的挣脱掉熊岩的手腕,撒腿就跑。在虚无宫,谁不知道大长老就是个大嘴巴子,一喝点小酒,啥事情都往外蹦,他都不知道被坑害了多少次,再告诉他只怕自己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