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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曲逸之……呜……”

    “不算男朋友？”

    海婉婉有点迷乱。

    她如今和曲逸之的关系很混乱，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定义。

    他们两人是做过两次爱。

    可一次是服了春药不得已而为之，一次是被诱惑的激情作案，跟她理解的男女朋友完全不是一回事。

    她想象中的男女朋友：

    是那种手牵手去上自习，偷偷在自习室分享一颗糖；

    是一起去食堂吃饭，你尝我的我尝你的，分食一碗面；

    是记得彼此的重要日子，踩着点第一个给他送上祝福；

    是每个节日都要一起过，拥吻着看月亮直到天明；

    ……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想cao你，然后除了身体和性癖好，对彼此一无所知。

    他们的关系更像是炮友，甚至是没有亲密到曲逸之会打电话让她送情趣用品那种炮友。

    “不算……不算……”海婉婉呜咽着说：“我们就是……炮友……”

    她断断续续：“而已。”

    “炮友？”曲逸之猛的戳一下：“而已？”

    “你能让炮友给你把尿？”

    他忘了自己是在诱哄她，本来只是要浅浅戳弄，反而发了狠。

    “你能让炮友给你上药？”

    他下手更重，戳了三根指头进去，海婉婉早就湿透了，进出毫不费力。

    海婉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