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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严肃地站在他的床头边。

    “不是抢劫。”沈郁说。“是不是你爸爸打你了。”

    沈晨曦看着他，没有说话。

    沈郁看着她的眼神，知道自己说对了。

    “上次也是他打你，对不对。”

    “是。”

    “这是什么爸爸！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沈郁非常愤怒。“打到住院！！他为什么打你！！你mama呢？”

    “我mama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去世了。”沈晨曦表情淡定，但是声音有些颤抖。她吸了吸鼻子，镇定了一下，继续淡淡的说。“我爸爸……喝酒，喝醉了，喜欢动手。他这次是用啤酒瓶子……”打我。这两个字，她实在无法说出口。

    “他经常打你吗？”沈郁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阵一阵的痛。

    “偶尔。小时候打，mama护着我……后来mama生病了，住院，然后，mama就死了……”沈晨曦声音越来越小，有些哽咽。

    “mama死之后，他就住到厂子里去了。他偶尔回来，有时候喝酒，有时候不喝酒。”她继续说，表情变得很淡漠。

    “你要不要报警？”沈郁不确定的问。

    “没用的。mama以前报过警。有一次警察在电话里把mama安慰了一下，还有一次社区上门来调节，把爸爸训了一顿，可是走之后他闹得更厉害了。他们说，”沈晨曦又顿了顿。“他们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昨天回来拿房租。mama给我留了一个单间，就204楼下那家。我每个月要收房租，交给爸爸。他很忙，没有时间自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