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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只是这眼睛要消肿恐怕得明天……”东方忆笑了笑，抬起湿毛巾的一角，红肿的眼睛瞥了明辉月一眼。

    “那个家伙……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明辉月本来想说那个人的，但是想想那个骨头架子怎么样也算不上是人了。

    “谢谢。”东方忆道谢，心中却微微苦涩。

    平时只是在精神世界偷偷看着，现在终于能够享受到明辉月的温柔，却只剩下最后一点时间了吗？

    好不甘心……

    “你今天……怪怪的。”沉默许久，明辉月才开口，“也不是今天，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中午都还正常的。”

    正常？

    东方忆微怔，不由得开口问道：“你觉得正常的我……应该是怎么样的？”

    “这个很难用语言总结出来……”明辉月沉吟，显然没想到东方忆会突然这么问，“嗯……没常识，邋遢，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

    东方忆挑眉，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

    “但是有时候意外的纤细敏感，虽然经常乱来，但是却让人感到很舒服……”明辉月顿了顿，总结了一下，“就是让人感到很温暖的那种感觉吧。”

    说完，明辉月突然觉得有些异样，扭了扭头便看到东方忆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破天荒的感到一丝心虚。

    “怎么了？”

    “怎么了？”东方忆挑眉，扶额，“月学长你还真是……亏你一张这样的脸能说出这样让人难为情的话……”

    “这是你问的好不好？”明辉月不理解自己心里的这种感觉，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