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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恬看着想笑，她拿了周崇明手里的一只鱼糖，说：“怎么不再转一次？要是转到龙就好了。”

    “麻烦。”周崇明说。

    叶知恬笑了一下，小口地咬了下了鱼嘴，“好吃！”

    周崇明也吃了一口，“还好。”

    范思雨：“……”他很快就用不敢相信的语气说：“我没有吗？”

    “你要？”叶知恬问。

    “……”小孩忍住了习惯性的拒绝，他很想要，“我要！你去给我买！”

    叶知恬没理他，周崇明也是，两个大人旁若无人地吃着糖，底下的小孩两手空空仰着脑袋看他们的景象太奇怪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叶知恬觉得这个时候和周崇明出奇地有默契，他们吃了没多久，就见范思雨眼睛亮晶晶的，竟是流眼泪了。

    “你哭什么？”叶知恬问。

    “你们欺负我，不给我买糖！”范思雨说着，蹲在地上不起来了。

    “你之前不是不要糖吗？给你的糖丢在地上，还要踩一脚，要是我给你买了糖，你像今天早上一样把它丢到地上踩了怎么办？”

    “……”小孩没说话。

    叶知恬也蹲了下来，她几口将剩下的糖鱼吃掉，“你要的话，应该跟我说什么？”

    “我教过你的，我不是你mama，没理由惯着你，以后也不会问你你要吃什么，要什么，只能是你来跟我要，知道吗？”

    “现在你应该说什么？”

    小孩撇着嘴，没有说话。

    叶知恬对周崇明使了个眼色，周崇明点了点头，大步走到糖画摊子，不知道和老大爷说了什么，那老大爷往他们这里看了一眼，很快就露出了和蔼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