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妖也忒不讲理了,杀小蛇的是那野狐,怎得妖也兴欺软怕硬么?不去找那狐狸,倒是来找无辜的人了。”孔旗摇摇头说。
“咒术。”
“咒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柳舒与玉沁不由得对视一眼,又纷纷错开视线。
“怎么说?”夏星澜往玉沁碗中夹了只鸡腿,好整以暇问道。
柳舒莞尔一笑,一手微举,示意玉沁来说。
玉沁犹豫片刻,低头抿了口酒。他当然不能直接说这是妖族的咒术,一个凡人懂这么多已经很可疑了。
“我只是在一些古籍中翻阅得知,有些成了精的兽类,一生之中可以以自己魂识下一道咒术,名唤血咒,乃是要将寄体亲族的血rou为引,放到中咒人的家中,如果中咒之人拿手去触碰,那么怨气将会寄附在第一个触碰血rou的人身上。”
“这不就是嫁祸么?”孔旗摸着下巴道。裴云的面色亦有些难看。
“对,且是冒着极大危险的嫁祸。”柳舒接过话音道,“师兄理应记得,在宗门中,长老授课时曾略微谈及这禁咒。”
夏星澜嗯了一声,说“按照此咒的效用,那野狐须得避开蛇妖,接二连三地杀死那蛇妖的亲族,再将尸体放到刺史府中,杀死的亲族越多,蛇妖的怨愤便会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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