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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对酒 (第5/6页)
有用的工具。一旦想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个没用的垃圾,反倒是轻松了不少。他认命地沉下视线,等待单月笙的答复。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单月笙没有说可或不可,而是直接将手心贴在向湮脸上,顺着轮廓一点点抚摸上去,拇指沿着他的眉峰摩挲。他的眼里盛满了说不出的情绪,是忧郁、也是失望。他深深叹了口气:“有的,应该有的。怎么会没有呢?”也不知是在说他眉峰的伤疤,还是对他刚才那番话的答复。 向湮默不作声,单月笙自顾自地揉了那片平滑的皮肤一会儿,收回手。他睫毛微颤,再次睁开眼睛时,眼里的情绪一消而散,又变回了如死水般的平静:“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见过一次吗?” “……记得。”向湮点头。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和你长得十分相似。”单月笙说。 这下向湮反倒有些吃惊了,他从未想过单月笙会将自己当做友人。但转念一想,这种情况下单月笙要是说出“狗”或者“奴隶”之类的,反倒是骇人听闻,难以解释了。他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他比你高一些,也壮一些。”单月笙毫不忌惮地打量着向湮的身形,还伸手比划了一下,“你们真的很像,连年龄都差不多。我们很久、大约一年没见了,第一次在茶馆见到你的时候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他来见我了,但随即我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轻轻碰了碰向湮的手背,“我摸得到你,可我应该是摸不到他的。” 向湮蹙眉:“为什么……”忽地他就明白了单月笙的意思。 “哦,他已经死了。”单月笙说出了那个答案,有一瞬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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