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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好地，站在那男生和倪漾之间。

    深吸了一口气放松地跟着微微打着拍子，这枚高亮的电灯泡完全没有一点挪开的自觉。

    “哥们儿，您往前挪点儿行不行？”几次试图眼神交流之后，那男孩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商量着，左手也顺势要搭上他的肩膀。

    季清延只是淡淡一瞥，让那手臂尴尬地在空中停留了一下，又被收了回去。

    “我是和我朋友一起来的，”那男孩叹了口气，有些焦急地解释，“我们是一起的。”

    因为离得太近，他嘴里呼出来的酒精味道悉数都喷在了季清延的脸上。

    “是吗？”这次，季清延终于偏过头去看他的双眼，眼底有些不明的笑意。

    男生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只是眼底渐渐散去了一些底气，瞳孔不停地动着。

    这孩子看上去，心理素质略差。

    要长相没长相，要心理素质没心理素质。

    不太行。

    “巧了，我也是和朋友来的。”季清延顿时感觉心情舒畅，他另一只手也插进口袋里，提起了嘴角。

    说完，他便将头转到另一边，大了些声音：“倪漾。”

    不仅刚刚那还要说些什么的男生呆住了，就连他面前的女生，也静止了一刻。随即，她不敢置信地转过头来。

    动作间，她身上散发出了淡淡香水味。不刺鼻，不脂粉气，像以前她身上的淡淡沐浴露香一般干净。

    那突然甩过头来的动作，和多年前的那猝不及防的回头一样，让他瞬间便失了神。

    但也只是失态了一瞬，他伸出右手在空中晃了两下，语气却有故作轻松日常的嫌疑：“嗨，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