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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慎) (第3/3页)
徬徨无助地承受着热舌所施予的种种美妙快感。 瞥见内裤已湿得彻底,耿子騫放下膊上的细腿,一把将碍事的布料扯下,让里头的春光明媚展现在眼前,那根接连花缝与丝质布料的银丝引得他心中一动,他垂首,发尾的水又落下,煽情地顺着她频颤的娇嫩滑入花缝,看得他口乾舌躁,不住挑断银丝,直接印上两片娇艳欲滴的花唇,引发身下人儿一番激烈颤抖。 「别这样……我还未洗澡……」楼格格规劝着,嗓音软腻过头反而像鼓励。 「没关係,我来帮你洗……」耿子騫嘎着嗓保证,「保证洗得乾乾净净,不乾净就洗到乾净为止……」他边说边脱掉她的内裤,然再次托高她的腿,灼舌直捣润湿的花茎,反覆洗涤层层羞怯的珠被,惹得她娇喘连连,娇躯起伏不定。 「子、子騫……」 之后的时间,他的唇舌几乎都没离开过她的下身,敏感的脆弱处不断被进攻,他没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一直如兽般舔舐她的湿软,一直,使得她两腿剧烈颤慄不停,她觉得很不卫生,但还是瘫软在床上任得猖獗的唇舌继续紧逼进犯。 在那漫长的舔弄下,她连上两次高潮,染湿了大片床铺,她由最初叫床叫到几乎要岔气,演变到后来的气弱柔丝瘫软在床,都不见得他有放过她的意思,在下腹再次因为他唇舌的不安份而闹痉挛的时候,攫住她不放的唇舌退离,吊掛许久的双脚重回床面,冷空气迅速窜入,汹涌的空虚感教她不住想要抱怨,可突然闯入禁地的烫物使原要出口的抱怨声都变成惊呼——「啊!」 那烫死人不偿命的热度、那几乎贯穿她身体的长度,不可能是舌头,而那张出现在她头顶上方的模糊脸庞则引证了她的猜测——他违诺进入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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