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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更委屈了，“为什么爹宁愿去其他人那里去洗，都不肯在小康这里洗呢？”

    “这……”

    “爹是觉得小康……脏吗。”张康眼中的光彩黯淡下来，声音越来越低。

    “没有，怎么会！”张青史用力抓住张康的肩膀，“你怎么会这么想？”

    “……”张康低着头不说话。

    张青史几乎抓狂的看着张康，刚才张康的那句话，真是再也没有比这更刺激他的神经了，烦躁了半晌，终于挫败的对张康说：“算了，还是先洗澡吧，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还有，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了，爹怎么会嫌你脏呢，爹……帮你洗。”

    ……

    伸手剥张康的衣服时，说一点紧张都没有那是骗人的，不过张青史到底也活了这么些年了，面不改色的本领还是有些的。他尽量摆正心态，如一个寻常家长般给自己孩子洗澡。

    柔软的布巾轻柔而仔细的擦过细滑的肌肤，张康趴伏在桶边上，享受着张青史的服务，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张青史看，把张青史看得更紧张，忍不住道，“你在看什么？”

    张康眯眼一笑，“没看什么。”

    “……”擦了擦额上不知是水汽还是汗的水珠，张青史继续沉默干活，虽然知道现在身边的只是一个天真的孩子，但是曾经的经历，不是可以轻易忘却的，不可否认，在某种程度上，他惧怕这具年轻的rou 体。

    “好了，下面的，你自己洗。”张青史放下布巾，对张康道。

    这一次，张康道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下面的，无论他再如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