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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红莺去外头候着。

    姜慕姻见之，柳眉轻挑，看了一眼桌上空了的茶盏，也命杏儿去重新沏两盏上来。

    杏儿只好领命，将茶盏放上托盘，端起托盘与红莺一并退了出去。

    屋内没了旁人，姜慕姻看着身侧埋着脑袋的段惜瑶，淡声开口：“说吧，想问什么？”

    女子声音又冷又淡，段惜瑶咬咬唇，看了姜慕姻一眼，苦兮兮叹气：“姜jiejie，你别这样冷漠，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姜慕姻一顿，掀了掀眼睑，看了段惜瑶一眼：“说不出口就别说了，回去罢。”

    段惜瑶：“……”

    “别别别，我说……”段惜瑶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看着姜慕姻，小声开口。

    “姜jiejie，你与霍将军成婚前，可、可有人让你看、看那种图册……”

    段惜瑶说完，小脸都涨红了，她还未出阁，这种话她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姜慕姻愣了下，一时也有些脸红，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段惜瑶却当即又抬头，看着姜慕姻支支吾吾地问：“那、那姜jiejie你与我说说那事……那事到底如何？我、我有点怕……”

    姜慕姻扶额，“怎的不问段夫人？”

    她是苦于没有母亲可问，可段惜瑶又不似她。

    段惜瑶听得姜慕姻这话，立马道：“姜jiejie你不知，母亲就塞了本避火图给我，旁的是一句话都没说，我也就不好多问……可那图册，我是越看越觉得害怕……思来想去，只好悄悄来问你……”

    段惜瑶说完见姜慕姻抿嘴不答，便又道：“姜jiejie，我知道这事是不好说，怪羞人的……我也不该来问你，但好jiejie你就与我说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