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哥讲了一下情况,她给开了两张请假条,让丁骁炜送你回去。”
肖宇一叠声的催促着,甚至不等秦苏越从座位上起来,已经一阵风似的替他把背包整理好了,“赶紧走赶紧走,再多看一眼你这吊丧脸我马上就要心肌梗死了,有病就赶快给我滚回家休息。”
秦苏越,“……你他妈才吊丧脸。”
“吃了药再睡,”丁骁炜端着温水坐在床边,手背轻轻碰了碰秦苏越的脸颊,“乖,过来。”
秦苏越整个人都埋进了熨帖温暖的羽绒被里,被子上还盖了一层羊毛毯,他从茧蛹似的窝里钻出来,床头灯的光晕宛如一圈圈氤氲的水波,给秦苏越苍白的侧脸漫上一层柔和的暖意,稍微冲淡了他身上缭绕不散的病气。
秦苏越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的嘟囔道,“我傍晚不是吃过了吗?”
丁骁炜把水杯和药一块递过去,“不是一样的药片,这个治头疼。”
虽然从学校到小区只有短短十分钟不到的路程,但丁骁炜还是专门叫了的士,夜晚寒风凛冽,加上最近温度又有回跌的迹象,秦苏越这副模样,再吹一会怕不是明早连床都起不来了。
秦苏越吃了药又歪歪斜斜的倒回被窝里,丁骁炜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然后才在书桌前坐下。
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