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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不然看着就想起你跪在那的样子。”

    沈怀颂听到回答有些羞愧，松开了阻止他的手，转移话题问道：“为什么会有枪声？”周鸷群放在扣子上的手顿了下，很快就继续往下解，漫不经心地说，“走火了而已。”接着又严肃地说：“今天把你吓到了吧，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了。”

    沈怀颂没想到他会忽然道歉，怔了怔，过了会儿才垂下眼说，“虽然和你有关，但是也不是你的错。”

    周鸷群低着头，这话他听到理应高兴，可却被复杂的情绪包围，沈怀颂明明可以借题发挥，却依然明辨是非，这么好的他，留在自己身边，都怕弄脏了他，可是就是这么好的他，才如此渴望他在自己身边。

    衣裤和鞋子很快就被脱了个光，周鸷群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白衬衫给他穿上，唯独把睡裤放在床上，没有给他穿的意思，接着自己也上了床把药拿出来滴在掌心擦他的膝盖。

    他掌心很热，冰凉的药液马上在揉搓下被化开，红肿的膝头因为涂了药颜色显得深了些，明明已经涂好了，那只手却呆在上面不肯走，沈怀颂缩了缩腿，小声的说，“可以了，不涂了。”

    “嗯。”周鸷群收回了手，把药扣好盖子放到床头柜上，开始换衣服，看了眼他说道，“休息吧。”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沈怀颂经过这一折腾也有些累了，很快就睡着了过去。

    晚上快吃饭的时候，沈怀颂腿已经没那么疼了，除了有些隐隐的胀痛，走路应该是没问题，等他穿好裤子，脚还没落地，周鸷群又把他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