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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

        “我也看不到你的秘密，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方行有点兴奋。

        “其实我也是。”莫小米也是亦然。

        他们两个盘腿坐在地上，花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来交流这奇异功能的利与弊，像两个头碰头分享口袋里晶莹弹珠的孩子。

        “还是你的比较赞，”莫小米下了结论，“不受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掌握了别人最阴暗的欲望，再顺势满足，”她打了个响指，“完美。”

        “多谢夸奖，”方行也没了大人物的模样，他半躺在地板上，撑着脑袋看着莫小米，“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呢？”莫小米双臂交叠在脑后，躺在了地上，“我为此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结果……所以我还是挺担心会有人把我抓起来，送进精神病院的。”她看着挑高的天花板发问，“你应该也没告诉过别人吧？”

        “他们都认为我情商极高，能够轻而易举看穿任何一个人。”方行的声音漫不经心，“所以我黑白两道通吃，厉害吧。”

        “厉害！”莫小米大声赞叹，“我们都很厉害。”

        “穆易木的事儿，我帮不了你。”方行直白又突兀地说。

        “我知道，”柔软的地毯催生着莫小米的睡意，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抱在一个温暖又安全的怀抱里，“他可不会被轻易说动。”

        她强撑着自己越来越重的眼皮，侧头看着方行，“别露出那种表情，你又不欠我的。”

        “好好睡一觉吧，至少今晚你会是安全的。”莫小米听着他窸窸窣窣地起身，飞快地坠入到一场黑甜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