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她跟踪我,也不够分量让你把杀人凶手这盆脏水往我头上扣。”元鳕:“我没见过她,不知道她怎么失踪了。也没准是下山了,谁又知道。”
莫逆也希望他是错的,可元鳕甚至都没想把马脚藏起来:“你袖口有针,只在做苗绣时才拿出来,绣嫁衣前会清洗,因为有毒。”
元鳕眼睫毛动了下,没说话。
莫逆继续说:“当然,也不是一直都有毒,早前上山,你用中医针灸的方式扎醒那老汉时,针就没毒,所以那天你没有洗针这个动作。”
元鳕突然觉得有趣起来,问他:“我又是怎么控制我的针有没有毒的呢?”
莫逆走近她,第一次主动拉起她手腕,不过隔着袖子,看着她涂了黑色甲油的指甲:“毒汁和虫卵都在你的指甲里,你用黑色的甲油掩饰你十指染毒的事实,然后又用黑色的嫁衣来解释你为什么结婚要涂黑色的甲油。当你一身都是黑色时,就没人注意你黑色的甲油了。”
元鳕笑,很随意:“我真挺喜欢黑色。”
莫逆没搭茬,又说:“那女士失踪当天,你回来洗了针,而洗完没有做苗绣,这说明是之前你用了针。结合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