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搁在一边吞云吐雾,他还算比较清醒的,也没去打什么岔,这种时候就是得要有王文谦跟栗子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人出来说能。
因为他们在世界赛上是空白的,没有经历过,能够无畏无惧。
不像芒果他们,个个已经身经百战,被按着头打过,经历过,就再也说不出这种信心满满的话了。
芒果这会听了,借着酒劲,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又举着瓶子自己吹了一口,“干他娘的!你说得对!为什么不能?凭什么不能?冲!”
几个人看他这态度,也跟着像打鸡血一样,纷纷举起瓶子走了一个,嘴里喊着冲。
这天放肆完以后,第二天大家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训练里,一刻都不敢松懈,训练赛约的也都是韩国那边的队伍了。
越是看到了不足,他们就越不敢放松脑袋里的那根弦。
时间更是飞速在运转,世界赛的入围赛已经近在眼前了。
在即将飞往韩国的前一天。
梁衍洲收拾完行李跟经理请了个假,顺带着跟王文谦也请了个假。
他带着王文谦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里。
然后拉开了自己床头柜最底下的一层抽屉。
拿出了一个破旧的银色小盒子。
盒子上已经斑驳,银色的漆好多都被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