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打自己,我不心疼啊。”南逐说。
“我觉得我太优柔寡断了,我真的不想南山伤心。”路星火懊恼地说。
南逐将路星火拉到怀里,叹息着说,“你不是优柔寡断,你是圣母病,得治。”
“什么圣母病啊,就算是,也是圣父病啊。”路星火嘀咕着说。
南逐被路星火逗笑了,捏了捏路星火的腰,说,“好了,陶苏不是还在读博么?她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呆着的,早晚会回学校的。到时候我去她学校找她交涉。”
路星火从南逐怀里挣脱出来,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就是说,不让南山知道我们赶走了他的母亲。”南逐说,“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让她远离我们的生活。否则,她会失去她拥有的一切。”
路星火眨了眨眼,小声说,“你这个用词,是不是太社会了。”
“社会人,当然要社会,不用社会的办法,岂不是辜负了这个社会。”南逐笑着说。
路星火被绕昏了,一头扎进南逐怀里,带点撒娇的说,“反正你解决嘛。你最厉害了。”
南逐被夸得飘飘欲仙,立刻将人抱了起来,“我帮你解决了烦恼,你要拿什么报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