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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一抽，年纪轻轻地跟个老母亲一样，总是笑得一脸慈祥地望着他。

    一个亲娘还不够，还再供一个啊。

    不过和卫贵妃一比，他还是硬着头皮去了皇后得凤仪宫。

    不说旁的，起码皇后比起卫贵妃会照顾人，也不会像卫贵妃那般缠着他。

    “她是不是好意，朕心中有数。”皇帝斜了她一眼，语气却和太后说话时明显不同。

    不错，皇后在他心里算是半个自己人了，但是太后……

    “这个不行，撂牌子。”

    “撂牌子。”

    “哦？朕倒觉得你和安南侯世子挺配的，那朕就做个媒好了。”

    “嗯，不错，正好周御史丧妻也有两三年了，朕看你与周御史很相合啊。”

    “撂牌子。”

    ……

    皇后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一副头疼地样子，皇帝委实有些……过了啊。

    开始她以为陛下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后边却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几乎全是撂牌子。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剩下三列秀女了，这下皇后忍不住开口了。

    “陛下，臣妾看这个秀女秀外慧中，想来伴在君侧也是……”

    话没说完，就被皇帝打断了。

    “虽是秀外慧中，但是毕竟是官家女子，若是做个侍奉书墨的宫女太过委屈了。”

    “陛下，你知道臣妾的意思的。”皇后拧了拧眉，也有些恼了，不再拐弯直言道。

    皇帝一副你说什么，朕听不明白得样子，皇后气急却终究无奈，总不能强按鸭子头喝水吧。

    “陛下就装吧。”望着皇帝装糊涂地模样，皇后嗤笑一声，冷声说，“罢了罢了臣妾管不了，只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