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以不永怀_醉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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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 (第3/4页)

,硬如磐石,新伤盖着旧痕,如蚯蚓般密布。

    以往在校场c练,总见到陆柘与将士们切磋比武,沙尘四起,汗水在日光照耀下流淌过锁骨和古铜色a口,宽肩窄腰,每一寸筋骨都恍如铁铸。

    剑横秋水,脚踏狻猊,乌发高束,披明光铠,背一张黑漆弓,威风凛凛,那个白日里威武如天神、不可碰触的人,现下在静夜里醉酒酣眠,与她同榻。

    用巾帕擦拭干净了他的上身,她支着下巴趴在他起伏的a前,眉眼弯弯似那潺潺流水上的小石桥,窃窃低笑如偷得糖果的无邪稚子,“陆柘,醒醒,我现在要睡你了,你答不答应……要是不出声,就当你默认。”

    俪山飞雪,红梅夭夭,他屏气凝息,嗓音温柔,亲手为她披上鲜亮如火的狐裘;

    元夕灯会,人山人海,他让她坐于肩上赏鱼龙曼舞,火树星桥,满城红莲开遍。

    她犹记得,他无比耐心地教她提笔认字,挽弓上马。

    毕竟他对她那么好,拱手让人还是不舍,偷来这一晚,明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

    当然她也不是想学那些荒唐话本里多情霸道的贵少爷,“要先夺你身,再俘你心”,今夜的陆柘如同一道供人宴飨的佳肴,她双腿间早已有了情动的湿意。

    先吃为敬。

    湿润的吻绵绵延延,落在隔着虚空无数次描绘勾勒的剑眉,浓睫,挺鼻,丰唇上,他五官深刻,棱角分明,侧面更是英俊得无比赏心悦目。着魔一般不受控制地,她俯身沿着两a间那条下凹的山谷舔舐,嫣红舌尖细细密密的的颗粒在凸起的伤疤上辗转徘徊,自下而上跋山涉水,行过一段缠绵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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