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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为师……何谓师徒。今日为师便……”

    “师尊。”左煜轻轻打断，继续道：“我问师尊什么是师徒有别,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比如……”

    “住口！你……”

    左煜道：“徒儿都记得。”

    崔雪无言以对。

    “你还不懂……”她犹豫着, 继续道：“所以混淆了…”

    左煜毅然打断：“师尊又不对。徒儿从第一次见到师尊开始就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师尊口中那些所谓的意图用来劝退我的师徒之道伦理纲常, 徒儿通通明白。”

    “呃。”这可就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反过来劝崔雪：“纲常伦理制约凡世的人便罢, 修真界本就洒脱。师尊，左煜自知自明，你别再勉强徒儿了。”左煜弯腰行礼，温柔着声音：“那徒儿去领罚了。”

    崔雪转身, 脸上还是维持着她的一本真经，点头：“嗯。”

    左煜望着崔雪的脸，蓦地笑开，忽然走近…

    崔雪绷着身子微微慌乱地退了一小步，把腿边的椅子撞得砰隆一声，她顿住，扶着椅子。

    左煜靠近崔雪，微微低头。

    崔雪：“……”她木着脸：“还不去！！”

    左煜靠她很近，低着头心疼道：“师尊，你别这样，徒儿不想你难受。”

    崔雪愣了愣，偏头错开左煜的脑袋，一本正经：“快去。”

    左煜没法，左右也没见师尊生气。师尊不气，他就不怕。就是见着师尊懵懵的模样，担心她会被自己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