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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人鱼国王都不得不放弃。”

    “难道没办法从贩卖珍珠的商人中查起吗？”白祈问道，费洛南斯特叹了一口气，“珍珠都只在黑市贩卖，要在黑市中查出珍珠来源，套一句你们位面的话，比登天还难。”

    “好了，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现在纠结也没有用。”费洛南斯特揉了揉白祈头发，人鱼族的遭遇固然可怜，但是那都是过去发生的事，他们就是再烦恼也于事无补。

    “南斯特，人鱼很会唱歌吗？”白祈想起听过的故事，在希腊神话故事中，人鱼似乎会用歌声蛊惑水手，让他们的船触礁，或是让水手发狂跳入大海。

    “用歌声蛊惑水手？那是海妖吧。”费洛南斯特笑着说道，不过人鱼族倒是真的很会唱歌，难怪大家很容易把海妖和人鱼弄混。

    “咦？人鱼和海妖不一样吗？”白祈回想着书上看见的图片，不都是上半身人形，下半身是鱼尾吗？结果人鱼和海妖不一样？

    “是呀，海妖是领主的手下，生活在下层位面中，不在内层位面。”费洛南斯特解释道，白祈听见一个新名词，“领主？”

    “嗯，简单来说，位面可以分为主物质位面，外层位面和内层位面三种。”费洛南斯特打算趁机传授白祈位面知识。

    “而三个位面之间的空间，通称为过渡位面，过渡位面又有三个，其中两个你已经去过了，就是星界和以太界，剩下的一个，是阴阳界。”

    “至于你居住的地球，就是主物质位面，而内层位面又可分六个主要位面，其中气元素和火元素我们也去过了，现在则是在水元素。”

    “剩下三个位面则是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