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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人，他笑得格外慎人，眼角挤在一块，嘴角往上抽搐着，疯子一样，他就是疯子。

    “哈哈哈哈！”

    寂静的卧室愉悦的笑声，柳季川拍着手，看着电脑上传来的画面，往后仰去斜倒在沙发上，眼角竟然笑出了泪水。

    “不愧是我儿子，我果然没看错，骨子里流着老子的血，瞧瞧，手段都这么相似。”

    他转过头，看着一旁的握着拳发抖女人，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恐惧的瞳孔甚至不敢面对他。

    柳季川笑，“有没有让你找回了以前的感觉？那个时候是不是也像她这么绝望？你猜猜，她的腿会不会跟你一样废掉。”

    秦淑眼泪流了出来，全身在颤抖，微小的声音从她牙缝中挤压出来。

    “魔鬼…”

    “呵，魔鬼？”他逼近着他，邪笑的伸出舌头卷走她眼角的泪。

    “这可是你儿子，从你肚子里怀胎十个月生出来的，怎么能说他魔鬼呢？”

    他挑着剑眉，抓起她的头发，力气加重，虽然在笑，可他眼中已经看不到了笑意。

    “你最近很不听话，看完这视频就给我冷静点，手段我多的是，别逼我动手，是乖一点的爱着我，还是想无时无刻寻死，聪明人的你，就该做个聪明的选择。”

    “你要真想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阴冷的声音扩散到身子的每一处细胞里。

    他把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