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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着鼻子心事还是没说。

    吃罢晚饭散步的时候江城又问道，“小川，今天我们都休息你不开心吗？”

    “啊？”顾小川一愣。

    “就是你最近老是走神。”

    顾小川只觉手上一紧，江城掌心的温度更贴合的传来，“没有，我……”顾小川贼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看，拉着江城的手让他把耳朵凑过来。

    江城一脸迷惑不知道顾小川在搞什么鬼，但看他严肃认真的样子倒也配合。

    “……”江城直了直身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顾小川。

    “嗳！你！我……算了……”顾小川也不看江城，支支吾吾没说出什么把头低了下来。

    顾小川的话江城没再听清楚，刚才的那句信息量太大，小川说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做过……江城看着顾小川越来越红的脸庞，还有路灯照耀下渐渐红润的耳朵，不由得心神荡漾。

    他何尝不想啊……只是……第一次，准确的来说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前奏而已，只那一次给江城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他怕小川哭，他的眼泪让自己的心很疼，就像是千疮百孔浸在浓盐水里一样，所以只要一想起那汹涌的眼泪，江城再大的兴致都可以随风飘散。可现在小川的意思是……

    江城回过神来见顾小川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想起他还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就是，有点阴影。”江城拍了拍顾小川的肩膀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啊？”顾小川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江城。

    “就是我不想让你哭，”江城揉了揉顾小川的头发说，“而且也没有那么想。”违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