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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川？”

    “咳咳，你还没睡呢？”

    “在调试一个程序，待会儿睡。”

    “你……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妈呀，要不要这么曲折orz

    “今天是12月24日……”

    “就知道你不知道……”撞墙撞墙，“你上下qq……”实在编不下去了……

    转移阵地后顾小川同学言简意赅地告诉江城，发条语音祝他平安夜快乐，圣诞节快乐。

    其实很容易问出口的话，确定了之后很多问题都很简单了，可是顾小川越是拖着越是不知如何是好。像陆盈盈可以在第一次见面就直接地问江城是不是他男神，顾小川却不会，刚开始怕对方尴尬，现在，自己粗略了解了他的圈子后又有种窥探人隐私的尴尬，所以愈发地张不开口……虽然已经99.9%认定，但是……

    江城有些反应不过来顾小川想干嘛，但反正是顾小川说的话，顾小川让他做的事（虽然很少）已经上升为党的最高指示，无条件服从全身心投入保证出色完成任务。

    “小川，平安夜快乐，圣诞节也快乐~”因为是语音所以比平时录音的时候轻柔了一些，江城想着现在的人好像都喜欢过些洋节，小川也是？

    这边儿顾小川听了听语音，还别说，声音真好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愣是没听够，每次听江城说话都有种耿直中透着傻气，冷漠中带着纯净的复杂感受（仅顾小川同学一家之言……城大神圈内公认攻气十足，高冷男神，雪域之王……）哦对对，正事……转换、转换、转换格式，把名字也截掉。。。作为音频处理门外汉，顾小川参考了最平民的百度，动用了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