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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

    「小磊……那天mama想了很多，最后觉得，人一辈子很多事说不准，不能让自己后悔……」

    「小磊，你爱mama，想要mama，mama一直知道，其实……mama也一直想要小磊呢……」

    mama的声音羞涩而迟疑，我却很有些惊讶，mama……也想？

    「可是mama一直不敢给小磊……直到那一天，mama才觉得，继续这样的话，说不定有一天会后悔。——虽然不吉利，但是，mama不想像玲姐的表妹那样。」

    「给小磊了，可能也会后悔。不过，mama毕竟是愿意的……」

    「小磊就要走了，mama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在一起。不过，mama现在觉得没有选择错……mama活了三十多岁，这几天是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我轻抚着mama柔顺的秀发，坚定地对着mama的耳朵说道：「mama，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mama点了点头：「mama也希望能永远和小磊这样下去……不过，mama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小磊还年轻，以后也要结婚，生孩子的。那个时候，还是希望小磊离开mama。」

    我用力扳住mama的肩，让mama面对着我，坚决地看着她迷惘的眼睛，轻轻的说道：「决不。」

    mama的眼睛泛起水光：「小磊，mama只希望小磊能过上正常的生活，mama不能自私……」

    我一字一句地重重说道：「除非我死了。」

    纤柔的手掩上我的唇：「不许胡说……」

    「mama，我没有胡说。」

    顿了顿，我笑道：「mama和我这样，幸福吗。」

    mama的眼眶有些红了：「嗯，mama很幸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