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迅速坐起来，摸着龙王的脸：“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不是陆洲派其他人变成龙王的模样骗我的吧？”
他靠近龙王的脖子嗅了嗅：“你身上有龙涎香，是龙王，真的是龙王。”
龙王僵着身体不敢乱动。
“你的皮肤好冰凉，好舒服。”月老用自己的脸蹭了蹭龙王的面颊，不自觉得叫着龙王的名字：“烛阴……”
龙王第一次与人这么亲密，不在习惯，他张了张嘴，沙哑道：“月老，你……”
月老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吻住对方的双唇。
龙王下意识的伸手要把人推开，可手抬到一半时却停住了，因为他也舍不得这个吻。
“烛阴，如果你是真的，请你推开我，如果你只是我的幻觉……”月老边吻边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龙王笑问：“你想怎么不客气？”
月老一个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吻了吻他的喉结：“是你不推开我的。”
龙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沙哑问道：“月老，你确定吗？”
“确定，很确定，因为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不管是真是假的，我都认了。”月老解开他的衣带。
龙王猛地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同时，床帘也落了下来，挡住里面的一片旖旎风光。
这一天的夜里，有的人忙碌一个晚上，有的人一梦到